[武侠]天下第一丁(全)-6

佚名长篇连载人气:306时间:2022-11-29 06:20:39

  



正文 第四十四章 午夜调`教


大屋、大床、小美人。
太师府,春满园。安乐侯爷的私人宅子里,那张足够他和个陪房丫头颠鸾倒凤的红木榻子上现在只躺着丁月华一只萝莉。
光是看她纤柔细巧的身腰曲线,庞昱就断定这是一只只水嫩水嫩别说没开过苞甚至除了他亲爹以外再没第二个男人碰过的可口小萝莉,肌肤浅浅地带着红润,白皙嫩滑的像是刚出生的婴儿一般,薄薄的丝绸细裳裹着她微见隆起的稚嫩胸部,细裈下边露出来两只小脚,竟比松松笼了几迭的雪纺裤腿还要白皙!
“展……展大哥……”约摸是蒙汗药的作用,丁月华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身陷狼窝,躺在大宋朝天字第一号色坯安乐侯的温软大床上犹自做着少女绮丽的梦,精致小巧的鼻翼轻轻翕动着,梦讫一般的呢喃轻吟,“展大哥……展大哥……月华要快快的长大……长大了做你的妻子……”
哈哈哈,小萝莉原来也思春啊。
庞昱忍不住笑出来。
他这才多大呢,多大呢?
十三!
十三就想男人了!
老子一大男人也不过十三岁才认识的兰兰姐,相比之下真***纯洁多了。
感叹的当儿,丁月华被他的笑声吵醒了。
“谁啊,吵死了——”小萝莉娇嗔不依抱怨,撑着青涩娇小的身体想要坐起来,哪知道竟然一点用不上力气。
“呀!这、这是哪!?”猛然间,她发现自己躺的不是夜晚睡觉时那张床,抬眼一看,身处的当然更不是她在客栈里住得那间屋子。
“还能是哪,不就是你当初嚷着要拆的太师府呗。”
散漫、戏谑、略带玩味的冷笑。
当然是庞昱。
“太……你……我怎么会在这里?”丁月华看见庞昱,第一反应不是害怕,而是惊讶,惊讶自己为什么离了客栈而到了这样一间豪华的大屋子。
“你说呢,我的小美人。”庞昱不怀好意的笑道,伸手过去参照调戏姑娘的标准模式想先在她脸上摸一把。
“滚开!”小萝莉娇斥,挥掌打她,却是软绵绵的一点劲道也无。
“打呀,你打呀,四哥我脸上正痒呢,来挠挠、挠挠。”庞昱有心逗她玩,身子俯前半趴在床上仰脸凑过去。
“啪——”
零秒钟的考虑。
丁月华想也不想,小手儿扬起一巴掌扇过来!
只可惜发出的是手腕被抓住的声音。
“放开我,放开我,死淫贼臭淫贼!混帐东西大恶棍!放开我——”小萝莉撅起薄嫩嫩地唇瓣破口大骂,拼命甩着手腕想要挣脱开。
庞昱被她吵得心烦,眼睛狠狠一瞪:“你再骂,再骂半句老子就把你剥得赤条条的,拖出去游街。”
“呸,本姑娘就骂,骂死你!死淫贼登徒子,敢碰我一根头发本姑娘日后定阉了你,送去宫里做太监!”丁月华骂个不休,最后居然发展到提脚踹他。
虽然庞昱承认,被她那双姣美小巧的白皙玉足踢在身上其实是种莫大的享受,但问题是他一个铁血汉子大男人,被小萝莉蹬实在太丢面子,而且丁月华这么嚷法迟早把巡夜的护院引来,万一被哪个嘴碎的混帐传到黑心老爹耳朵里……
后果不堪设想啊。
“你再嚷我真把你剥光了!”
“淫棍色坯天杀的狗贼——”
“再骂一句淫棍我把你舌头割掉,拿出去喂狗。”
“淫棍淫棍淫棍淫棍淫棍大淫棍天字第一号大淫棍——”
庞昱真火了,啪地一脚踩在床沿,指着自己靴子。
“这个,老牛皮混着山羊革子做得,保暖不过也臭!老子连裹脚布一起穿了整整一十八天没洗过,不想被塞嘴巴就他妈给我住口!!!”
鸦雀无声,瞬间。
丁月华嘴巴一下子闭得紧紧,小手儿还拼命捂着,生怕一不小心吱了声那臭劲能熏死老鼠的裹脚布就进嘴巴了,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想瞪人吧又吃不消庞昱凶神恶煞的恐怖眼神,一时急怒交加粉脸蛋儿涨得通红。
哈哈哈——叫你戳老子痛脚,叫你玩阴的偷袭老子,叫你到处造谣老子是淫贼!现世报了吧,现在落四爷爷手里,四爷爷要打便打要骂使骂,想怎样便怎样!就是当场把你日了,你丫除了叫、还能咋滴!
庞昱暗爽不已,想到得意处不禁笑出声来。
“你、你笑什么?”丁月华又气又急,质问他的声音却小得跟蚊子叫一般。
“笑什么?嘿嘿,当然是……”庞昱庞昱不怀好意的笑道,淫邪的眼光上下打量她:眉如柳叶弯弯翘翘,眼含秋水樱桃小嘴,唇上还有淡淡的处子薄茸……
——呃,亲上一口滋味想必挺好。
庞昱心神一荡,胡乱把鞋子脱掉就那么跳上床。
“你要干什么,别过来——”丁月华吓得往后退。
“干什么?干你啊,哈哈哈。”
丁月华还小听不懂“干”的意思,不过单瞧庞昱眼色就知道他不怀好意,下意识的抓起被子挡住胸口。
呃不错不错,十三岁的身子果然嫩的很呐,处处肤色粉腻不说连一双小手也是柔嫩白皙,十指纤巧,吹起箫来一定不错。
庞昱眼睛冒光。
丁月华看来是真的怕了,有力使不出掏也没法逃,小小的身体颤抖着,急促的喘息撑得贴身的细裳小衣高低起伏,形状温润绵致犹如一对可爱的玉兔。
庞昱俯下身子,伸手摸她纤细的肩颈,冷笑道:“臭丫头,不想受苦就乖点。”
丁月华全身无力,双瞳渐渐泛红起来,呜咽道:“你……你到底想怎样啦!”
庞昱暧昧的笑着,五指滑过她吹弹得破的嫩脸蛋儿,随意拨了拨粘在额角的湿头发:“假如我继续欺负你,你打算怎么办?”
丁月华身子一颤:“你、你不准碰我,不然……不然我展大哥……展大哥不会放过你的!”
“展昭?在我庞四面前,丫算个鸟蛋!”庞昱最看不起某些武功好长得帅就有大批美女投怀送抱的所谓“侠客”,侠什么侠啊为国为民就真的侠之大者了?狗屁!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才是世上不变的真理!!!
再说了,武功、武功有个鸟用!智商高、头脑好、人聪明才是王道。
好比本家丁,略施小计不就把展昭、白玉堂于股掌间了麽。
庞昱越想越是得意,笑着问她:“喂,你不知道陷空岛五鼠?”
丁月华唔唔点头。
“五鼠里边有个叫白玉堂的,功夫那是一等一的高,想必你也听说过咯?”
丁月华仍是唔唔点头,睁大了眼睛不解地看着他。
“好,知道就好。”庞昱狰笑道点点头,冲她冷喝,“实话告诉你,我给了白玉堂一大笔钱,要他约你展大哥到城西杏子林比武一教高下。丫傻乎乎的以为真是一对一单挑想也不想就答应了,而且再三保证绝不会带人同往——哈哈哈,世上竟有如此笨如蠢猪之人,你说好笑不好笑。”
“不许……不许你骂……”丁月华一张嘴,转瞬又吓得闭上了。
庞昱阴阴一笑,放低声音继续吓她:“你展大哥做梦也想不到,杏子林里早被陷空岛五鼠设下了天罗地网,只等他傻兮兮地一个人独自赴约……嘿嘿,先用撤地鼠韩彰的火炮炸雷轰他娘的几个来回,背后给扔上几十支毒镖,等到他人快没气了白玉堂再过去去用杀猪刀剁掉他两支胳臂!”
“要是你展大哥命硬都这样了还没死那就让穿山鼠徐庆用他整整一百八十斤重的大铁锤照着脑袋瓜子这么狠狠地砸!”庞昱边说边比划,做了个大锤开瓢的动作,“唉呀,这砸下去红的白得霎时流了一地,分不清是狗血还是脑浆……”
“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丁月华吓得脸颊惨白,捂着耳朵拼命晃她的小脑袋,泪水在眼眶中滚来滚去。
“不听?不听就没机会啦。”庞昱哈哈大笑,一只手颤抖着举向天上学着展昭临终前的模样,“月华妹子,展大哥……展大哥不行了,展大哥要去了,你以后要好好照顾自己,照顾自己啊……我在下边等你……等你……”
“胡说,你胡说!”丁月华几临崩溃,小手乱挥泪滴飞溅,“展大哥武功高强,就是五鼠坏蛋一块上……他不会有事的……”
“还是想想你自己吧!”庞昱猛地把青衣一扯,露出里面贴身穿的的蓝白布裳,冲丁月华笑得那叫一个下流、,“敢在背地里骂我家侯爷,敢到大街上挥剑阉老子,敢雇人到处宣扬老子是淫贼……行,老子今儿就淫给你看看!不在你身体里留下点啥你还真不知道——什么叫‘宁惹阎王,莫犯四哥’!!!”
丁月华的脸颊没有了一点血色,白齿咬着薄唇,长长的睫毛不住颤动,娇稚的身体战栗着,泪珠儿越聚越多眼看要淌流出来。
“你是自己脱呢还是要老子动手,老子动手你这身衣服可保不住了。”
“你、你倒底要干什么?”或许是害怕到极点,小萝莉在顾不得庞昱的警告,捂着胸口惊声尖叫,“你再碰我一下,我……我以后一定把你剥皮拆骨,碾成杂碎喂狗……唔……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啊,死淫贼臭恶棍活鳏夫——”
活鳏夫……
这一次庞昱不怒反笑,摸着鼻子,一点点朝她挨过去。
“行啊,想怎么样随便你,不过前提是……”
“你想过了今晚马上变寡妇。”庞昱一扯衣服,全光!
“哇——”丁月华羞愤地哭了起来,珠泪如串,哀叫道:“不……不要啊!怎么……你怎么……你怎么可以这样!”
“为什么不行?到了这里你就是老子的人了,老子想玩就玩,想上就上,想怎么干就什么干!哈哈哈——”庞昱放声大笑。
丁月华心中凉了半截,看到他淫邪的笑容更是害怕,夺眶而出的泪水汇聚成行,一下子沾湿了衣襟。
“哭什么哭!”庞昱一把抢过她挡住胸口的薄毯,“嘶”地一声扯成两半。
丁月华惊声尖叫。
“呦呵,声音挺大的嘛,想吃裹脚布了?”庞昱一只脚抬上来。
“不、不要……拜托……不要……求……求求你……”
“知道求人了?快,帮老子脱衣服!”庞昱一把抓住她手,按在自己腰间。
“不,我不要……我不要——”
丁月华浑身颤抖寒毛直竖,只觉羞愧欲死,柔弱的身体竭尽所能地扭着,试图从庞昱的魔抓逃开,然而回应她的只有几声险恶的狞笑。
“啊啊……走开!”她无助地呼喊着,哭得气噎不休,心知已经无法抗拒,羞愤交加之下索性大骂起来,“狗东西臭东西混帐恶棍大坏蛋登徒子,你敢碰我、碰我一碰……姑奶奶一定把你阉了当太监,一辈子的太监——”
庞昱大怒,大手一扯蓦地把丁月华攫入怀里,冷冷道:“你不知道老子的人品惯来是顶好的么,最他妈烦得就是进宫,最讨厌的就是太监——算了,说你也听不懂,来,让我亲下。”头一倾,作势就要朝她吻去。
“唔啊!啊啊啊不……不要……”小萝莉惊慌地想要闪避,但细腰儿被庞昱抓住根本挣脱不出,被分开两侧的双腿乱踢乱摆,透着无尽屈辱和羞愤。
庞昱摁住丁月华,作恶的双手隔着细裳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游走,轻柔的抚摸像是熟练般的花丛老手。
别误会,这可绝对不是庞昱猴急、好色,这么快就迫不及待地要给小萝莉开苞,只不过身为太师府勤恳敬业的新进家丁,他想亲身实地的验证……
某伟人经常挂在嘴边的某句话的而已!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呃,整整7.5TB(1TB=1000G)的日本人体爱情艺术片收藏总得找一个恰当的时机在一个恰当的地点好好滴融会贯通一下嘛。
丁月华羞愤无地,理智已近崩溃,渐渐放弃了抵抗,五罗轻烟散的药性开始发作,全身酥软,思绪俱乱,脸上红潮涌现,下体一阵温热,心中浮起堕落的念头:“我……我受不了了……真的……再也……支撑不住了……”
庞昱狰笑一声,轻易拨开她挡在胸前虚弱乏力的双手。
丁月华双眼一闭,噙着泪水,悲哀地放弃了抵抗。
“还不快给老子脱!”
“呜……”丁月华若有所失,呜咽的哭叫着,竟然真的伸手过去,春葱般的粉腻嫩指开始为庞昱宽衣解带。
“咚咚咚。”
突然,敲门声响起。






正文 第四十五章 凌`辱


“谁啊?”庞昱头也不回的问,闭眼享受着丁月华的白皙小手滑过腹股沟的美妙触感——抚触温凉,香柔软腻,如果非要形容……唔,直比杏仁豆腐还细,犹胜珍珠蜜粉之滑,这就是青春、青春啊啊啊啊啊啊~~~~~~~~
“四哥,侯爷让我来问你,臭丫头剥光洗干净没有,好了就送过去。”
猥琐的声音,一听就知道是吹雪。
“就好,请侯爷稍候。”庞昱眼中掠过一抹奇异的光亮,脸上表情似笑非笑,等吹雪去得远了拍拍手站起来,“好了,不玩了,小丫头别哭,快把衣服穿好。”
丁月华被他一喝方才回神,哭红的大眼睛呆呆瞧着他。
“看什么看,快点,穿衣服。”
“你……你不是要……呜——呜——”丁月华犹自一脸惊恐,揪着瑟瑟发抖的娇小身体,连呜咽都有气无力。
呀呀个呸的,老子是人,不是禽兽!
淫辱这档子龌龊事,玉树临风帅到掉渣四哥我是怎么都做不出来滴。
庞昱懒得多解释了,翻身跳下床开始穿衣服,背对小萝莉时唇角忽然勾起一抹纨绔大少们轻佻放荡的招牌式笑容。
爱这玩意总要双方都心甘情愿才好,不然就算“做”也少很多乐趣,不是么?
“快些快些,侯爷可等不及了。”庞昱催促着。
丁月华的泪珠儿还没干呢,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巴着,忽闪忽闪地瞧着他。
“喂,小丫头,你没见过男人么,就算四哥我真的很帅你也用不着……”
“要……要抓我的其实是你们侯爷,你只不过装腔作势唬唬人的对不对?”丁月华咬着薄唇,水灵灵的大眼睛一瞬不瞬地瞪他。
“呃……某种意义上可以这么说。”庞昱摸着鼻子笑。
“骗子,不要脸!”丁月华呜咽着,小手挥舞着不知哪来的力气想要抓他——抓脸,还有抠眼珠子,粉嫩的肩颈肌肤露在袖外,白皙细滑直如玉石一般。
明明挨骂了,庞昱竟一点不恼,随手抓过张椅子往上一靠,淡淡笑道:“骂吧,继续骂,趁现在把能说得能嚷得全喊出来罢,一会到了侯爷那……嗨,不是我吓你,小丫头,见着了我家侯爷你怕是除了哭连话都说不出来咯。”
明明是戏谑加威吓,庞昱的语调却出乎意料的平,平得像条直线没有一丝一毫的波澜,越是这样越有种无形的压迫力,隐隐叫人心底声寒。
“知道侯爷喜欢怎么对待抓来的女人么?”
这句话问出来,丁月华已经有点颤了。
“像、像你对我做得一样?”她咬着薄唇,哆哆嗦嗦地问——小萝莉倒底年纪还小不谙世事,对于男人的长处、女人的缺点还有两者之间怎么弥补完全是一窍不通。虽然没到京城前已经久闻庞昱恶名,但对于这位仅仅提起名字就能让汴梁方圆八百里的少女夜晚连觉都不敢睡的绝世大倒底是怎样糟践女人……
她真的完全不知道。
“怎么可能——”庞昱自嘲的笑道。
“侯爷的手段岂是我能比得了的,不管什么女人,贞洁烈妇也好冷面侠女也罢进了侯爷的红罗暖帐,没有不乖乖听话主动献身的,而且……”
“而且出来以后个个都成了荡妇,就是赶也赶不走她们了。”庞昱悠哉悠哉的靠着椅背,两手放在后边枕住脑勺,眯起眼睛冲她笑。
笑得一如既往地淫。
“什么……什么红罗暖帐?”
“呃就是侯爷在他屋子后面的花园里修得一座水亭,亭子外边罩以红罗锦幔,顶上装饰着玳瑁象牙,雕镂得那叫一个华丽呀。水亭里边铺着珊瑚床,床边悬着碧纱帐,锦衾高叠,绣褥重茵,鸳绮鹤绫,锦簇珠光。近看自是生辉焕彩耀眼夺目,远望那真叫一个金碧辉煌……算了不说了,反正一会你进去也没时间欣赏,唉——”庞昱怜悯的发出一声叹息,看她的表情想在看一只……待宰的羔羊!?
丁月华的心里防线早被击溃,见到他这样的表情只有愈发害怕,哆嗦着唇问道:“什么没时间、为什么没时间啊……”
“就是……唉,你知道什么叫‘股绳责’么?”
丁月华茫然摇头。
“在两根亭柱之间绑上一根食指粗的麻绳,高度大约在你……嗯,就那个位置。”庞昱色色滴笑着,在丁月华细腰和小腿中间的地方比划了一下,“麻绳每隔半尺就打上一个绳结,有些时候还会预先浸上点……唔,辣椒水这时候没有……呃烧刀子,烧刀子知道吧,就是喝了很辣很呛很想流眼泪的那种。”
“然后侯爷会亲手……亲手哦,亲手把你衣服脱光了,让你一丝不挂的沿着绳在红罗暖帐里走。”庞昱尽量回忆着,“嘿,那感觉你想象不出吧,小巧的下身把麻绳嵌在里边,横过你还没长……咳咳,反正每当绳结摩挲过你肚子下面的某个地方,凸起的粗糙棱角撑开肌肤,刮擦着里边的嫩红色的腴润……只消几个来回包管美得你全身发软,身子连站也站不稳……”
庞昱一边说着一边感慨,心忖这玩意弄起来倒底是个什么滋味,老子只在日本猪的人体爱情艺术片里看过,仍旧是有经验没实践——对了,这年头貌似是咱大宋朝N得一B随便欺负小日本的来着。赶明儿派个打鱼的过去传话叫寇岛上的天皇进贡个小公主来,嫁给天朝上邦的国舅爷做第三十三房小妾也不算委屈了。
“这个……”他眼珠子轱辘一转,开始胡乱瞎编了,“据曾经的如玉峰女侠、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冰川天女杨明雪,现在侯爷的几十个爱奴之一的‘雪姊姊’私底下和相好的丫头说,她在红罗暖帐里被施用‘股绳责’时,绳结每个角度的挤撑都会带给她不一样的感觉,一整串来回研磨更是峰回路转,那种舒爽快美只能用‘迭起’四个字形容,磨得她全身发软一连十几次不受控制的抽搐,整一晚上泄得死去活来,身子下边喷出的……咳咳,溅得满床都是。”
单是形容一下“股绳责”也就算了,等庞昱不厌其烦的解释完什么叫捆绑什么叫滴蜡什么浣肠叫什么叫剃毛,再隐约透露了一点木马使用的细节,小萝莉吓得俏脸煞白,小小的背颊一脊子湿凉,颤声道:“求求你,别、别送我过去……”
“那怎么可以!”庞昱严词拒绝她,一脸正义,“我是庞府家丁,拿着庞府的薪俸穿着庞府的制服,就该为庞府效力、为主子尽忠,侯爷的话怎么可以不听。”
“拜托你了好不好,我不想去,真的不想去,不想去什么红罗暖帐……”
“不行。”
“求你了,求求你了。”丁月华缓缓摇头,含泪娇泣。
“真的不行,你没听见么,刚才侯爷都派人来催了,再不送你去我那来本来就一丁点的薪俸怕不要给扣得干干净净。”
“钱?你要钱?你要钱我给你,你放我走出去了我叫爹爹给你一百贯。”
“噗……噗——”庞昱废了很大力气,最后还是忍不住笑出声。
一百贯是挺多的,真的挺多。即使是对于他这太师府的一等家丁,那也得不吃不喝攒上大半年才能凑足数。不过话又说回来,那天他收了钱恃才给的五张庄票子,百贯只是上面的单位,前头还有数字呢!
数字从两到五不等,凑起来都一千多了谁还在乎丁月华许诺的区区一百贯。
所以有钱真好,有钱真他妈好!
“太少了,太少了,这笔生意要做真的一点都不划算。”他连连摇头,啧啧啧的叹道,“侯爷费那么大力气把你从客栈抓来,就等着一会在红罗暖帐里好好享用,我要是私下放你走……唉呀,为了一百贯活活被打死,我才没有那么傻咧。”
“不,我不去……不去……”求告无用,丁月华急得泪水盈框,几绺发丝掠过粉腻的脸蛋,不胜凄楚。
“快点走啦,没时间了。”庞昱催促着,伸手过来拉她。
丁月华惊羞欲绝,身子一阵战栗,眼眶盈泪颤声呜咽:“不……不可以……别抓我、别……”哭得是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庞昱盯着她仓皇哀恸的脸庞,突然叹了口气:“唉,老实说,侯爷这么做是有点过了,你只不过在背地里说他几句坏话,又没打上门来揪着他揍……唉,可怜才这么点大就要被糟蹋咯,祸从口出祸从口出啊。”说着连连嗟叹,不胜惋惜。
“那……你都说了他不好,能不能……呜……”丁月华继续哀求,饮泣哭诉的模样像是一只呜呜哀鸣的小幼猫。
庞昱目光冷峻望着她,诡异的舔了舔唇,半晌忽然冒出一句:“其实呢,想我放你走也不是不可以。”
丁月华一怔,流着泪的大眼睛抬起来,凄楚样儿说不尽的惹人生怜。
“毕竟你是会武功的嘛,在去红罗暖帐的路上突然药性过了,恢复了内力把我打昏也不是不可能。”
“那就放我走吧,我会感激你一辈子,永远记住你好的。”丁月华声音细软的哀求着,贝齿紧咬着细唇,心里狠狠地想“哼,等姑奶奶出去见到展大哥一定把你大卸八块,铲成肉渣,拖去西山野林喂豺狼!”
感激?
庞昱心下冷哼。
他看人相当之准,见到丁月华眼神闪烁如何不知道她心理那点小九九。
“感激什么的就免了,还是实际点吧。来,你吻我一下,只要让我满意,我就私下卖放,悄悄送你出府。”
“什么?吻!”
“就是亲我一下啦。”
丁月华呆了一呆,呐呐道:“你……你说……亲你一下就好?”
“对啊。”庞昱朝她一笑,状甚平和。
到了这地步,丁月华已经没得选择,银牙紧咬勉力压下心中的惊惧和羞意,樱唇微启,凑过去蜻蜓点水般在庞昱脸颊上亲了一下。
“不对不对,不是这里。”庞昱摇头,指指自己嘴巴。
丁月华才刚现出一点血色的脸颊瞬又煞白。
“不,我不亲,打死我也不亲——”她死命地哭叫着,手脚乱踢,一生中从没有过如此的羞耻和惭愧。
“好好好,不亲就不亲。”身为新世纪的优秀青年、史上最纯洁——身体最纯洁的穿越者,威逼少女的事情庞昱当然做不出来,摇摇头就那么算了、不追究。倒是唇角挂着的淡淡笑容怎么看怎么透着,
“现在求我放了你。来,快说!说了我就带你走。”
丁月华哭声稍止,仅微凸浮的小小酥胸急剧起伏着,粉嫩的脸颊羞得通红,声细如蚊地道:“请……请你放……”
.“不对,你得叫我‘亲亲好四哥’。”
丁月华一怔,眼泪汪汪的咬着下唇,怎么都不肯出口。
“叫了我马上带你走。”
“你、你又骗我,等下肯定还有……”
“谁骗人谁是小狗。”
“那……”
丁月华无计可施,想到红罗暖帐里的种种“恐怖”刑罚心底只有更怕,老老实实地唤道:“亲亲……亲亲……亲亲好四哥……”
“大点声!”
“亲亲好四哥,求你……”
“整句话连着说一遍,我即刻带你走。”
“亲亲好四哥,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吧——”丁月华强抑住羞愧,咬着粉唇一口气说完,汹涌的泪水瞬即绝堤而出!
“行了,走吧,四哥我是实在人,讲得出就一定做得到。”庞昱站起来,抓起一件薄纱衫子(早就准备好的?)丢给丁月华,转身过去开门。
“柴房那边应该准备好了吧。”门闩打开的一瞬,他自言自语。






正文 第四十六章 玩女人的艺术


玩女人就像吃瓜,强扭的不甜。而菜鸟和高手的区别就在于前者只会想着怎么样扭容易点,后者……随便来几招她们就求着他摘了。
——引自《的艺术与研究——四哥语录卷十七》
太师府后院,一高一矮两个身影沿着墙角边的碎石小道蹑手蹑脚地往外溜,咋看咋像是半夜潜进来偷东西的小蟊贼(鸳鸯双盗!?)
太师府不愧是太师府,除了能和宫庭一比的超雄伟、超奢华的前院大堂,连荫庇在砖墙瓦砾后的后院也是恢宏壮伟,气象万千。地上铺着大片大片的石砖,清一色由花岗岩所制,形制、用料、雕工绝不比皇宫内院逊色。
园子里所有建筑的廊柱上和檐脊下更是隔几丈便悬着照明的灯饰,外覆防风的琉璃灯罩,此时***璀璨,映得屋顶飞虹流彩,望之眩目。更有甚者,房屋之间的空地上每隔几丈便有莲柱耸伫,四围雕花,镂以彩纹金饰,中间置有油灯,里边烧的是上等羊脂,轻易绝难熄灭更加没有一丝浊烟,就连凸离地面的墙基下也是每隔几尺挖出一个圆孔,与檐上对衬的瓦陇中俱都闪着***,映得整个后院明如白昼,四处一片灯霭浮溢,璀璨耀眼,美不胜收。
“呸,点这么些灯盏有何用处,一夜不知要浪费多少灯油哩!”约摸是灯太亮,照得四周一览无余根本无路可走,跟着庞昱躲在大树后边等了足足一盏茶功夫仍然找不到机会翻墙出去的丁月华小脚直跺破口大骂。
你还别说,庞昱也是头一遭这么晚了还出来后院遛达,看到眼前场景心里头咯噔一下:唉呀妈呀,是过份了点,这烧灯钱省下来也够咱成天用银票子砸人了,家丁家丁除了背后有势兜里也得有米才NB嚣张的起来啊。
“铺张浪费穷极奢靡,你那狗屁主子真不是个好东西,下次被姑奶奶见到一定把他肩上的琵琶骨拆下来,勾在命……勾在命根……命根子上。”小萝莉吐着舌头,脸红红的诅咒着,一对粉腻小手凭空乱挥也不知是哪来的力气。
见识了吧,这下子彻底见识了吧!
啥叫江山易改,啥叫本性难移,瞧瞧小丫头!离开“魔窟”才多久呢又开始背后损人了,刚才的教训还不够是吧!
——庞昱彻底认清了腹黑小萝莉丁月华的真面目。
哼,幸好本大爷不是真放你。
他心里冷笑,表面却是一片关切:“我就说了罢,不能让你打晕我一个独自走,你看看、你看看,咱这园子大得、这灯亮得、这护院多得,就是翻过墙还有整整十一处宅子要过呢,没有我领路你走的出去?”
“十、十一处?”丁月华吃了一惊。
“那可不,这还是抄近路呢。”
“那……那你快带我走啊。”
庞昱点点头,脑袋探出去装模作样的看了一会。
“唉呀不行啊,前边看样子是过不去了,只有……”
“只有什么?快说呀,你快说呀!”小萝莉急着催问。
庞昱眼中淫光掠过,一把牵住她冰凉滑腻的小手。
“走,跟我来!”
××××××××××××××××××××××××××××××××××
“这、这是什么地方!?”
穿过一条两旁都是园林小筑的石板道,两人小跑着进了一个园子。
跨过院门的刹那,丁月华大大地一呆。
放眼望去绿荫遍园,繁花似锦,馨香醉人。
亮如白昼的灯光下,但见园子里到处种满了花花草草,摇曳生姿的牡丹、含苞待放的雏菊、婷婷玉立的兰花、艳丽芬芳的芍药……端得是百花竞艳,美不胜收,山石花木交相辉映,被空中倾洒下的无边月色一衬,怎一个诗情画意了得!
好、好地方啊,果然是的绝妙去处。
庞昱偷笑着,扳起脸孔道:“这里是二夫人的花园,我们先到里边躲一躲,等半个时辰后护院们换班趁机从侧门溜。”
太师府大得吓人,就是白天没人领路丁月华也休想走出去,这时更加没了注意,庞昱说什么就是什么,乖乖地跟在他后边。
两人进了花园里一间木造的大屋,里面堆了不少花卉盆栽,两边木架子上放着木耙、花锄、铁铲等各式各样的种植工具。内间铺着厚厚的干草,桌椅案几等物一应全无,只有一束束草料堆着占据了超过了三分之二的空间。
“来,躲进去。”庞昱搬开一捆,朝她点头示意。
“不,我不钻,谁知道里边有没有蠊虫。”小萝莉脑袋摇得像拨浪鼓。
“啥蠊虫?”
“就是黑黑的小小的虫子,头上长了角还会飞。”
“蟑螂……啊,小强!?哈哈哈——”
“不许笑,你。再笑,我……”小萝莉挥手要打,忽听门外传来脚步声。
还有一男一女刻意压低声音、却依然暧昧的调笑。
“好宝贝儿,一旬不见你这对肉包儿可是越发的煊腾了。”
“啊——啊嗳嗳……大有哥,别……别在这儿……我还要去伺候夫人呢……你、你怎么带我来这儿?”
“夫人早就睡了用不着伺候,倒是你大有哥我……嘿嘿嘿……”
“哎呀,你……讨厌!”
完了,他们要是进来……
庞昱看一眼丁月华,小萝莉吓得紧咬薄唇,娇稚的身体摇摇欲坠。
“别怕,来、跟我一起躲到里边,只要不被发现不会有事的。”庞昱俯身钻进草丛,伸出一只手过来拉他。
这一次丁月华没有拒绝,老老实实地匍匐着进来。
几乎同一时间,门扉吱地打开。两条拥在一起的长长斜影投映而入,女子咿咿呀呀的轻哼着,身体像水蛇一样不住扭动,男子一只大脚则已经跨进门槛里。
说是迟那时快,庞昱抓起两捆草料在他和丁月华藏身处外叠了个交角,乍看和原先一般无二,谁也猜不到里头还藏着俩大活人。
外头掩得挺不错,里边却出了问题。
也不知是草料本来就堆得不好,还是庞昱忙中出错没来得及清完,总之里头的空间相当之小,两个人靠在一起,肌肤熨贴几乎挤不出任何位置!
庞昱掩好草料来不及退回最里边,整个人就那么趴在丁月华青涩稚幼的小小膧体上,胸膛相叠几乎贴面碰鼻,尤其是刚刚退回来那会……
差点就亲在一起!
——唉,不是他想占便宜,实在是小萝莉胸太平了一点也隔不开呀。
毫无疑问,庞昱是个纯洁的人,虽然两腿腿根与丁月华平坦的小腹紧密相贴,但身体没有什么不良反应,要怪只能怪小萝莉头一遭和除了他亲爹以外的男人抱得这么紧密,顿时又羞又恼又急又怒,拼命挣扎着想要推开。
偏生草料堆里就那么点大地方,庞昱又是个子威武长身玉立,任凭丁月华小手怎么推搡结果都是那样,不但拉不开空隙反而越抱越紧,彼此的腿股由相贴变成了紧缠,敏感部位挨在一起不住的来回揩擦,磨出火来了眼看。
门畔的男女拥着温存了一阵,男子粗重喘息着:“好宝贝儿……好艳儿……你这对肉包儿前次做更大了……让我亲亲……”
“别……不能在这里……让人看见……”
“那就进来吧,到里边做不会有人知道的。”
男子拉着女人进了木屋,反手把门带上,一路搂搂抱抱如胶似漆直奔里间。
丁月华生恐暴露行藏,“感觉”两人离她越来越近吓得心也跳出腔子了,哪里还敢再动弹,任由庞昱半匍匐在她身上,两颗心贴肉相击,砰砰有声。
呀呀个呸的,老子是正人君子,怎么能占小萝莉的便宜!
庞昱相当惭愧,大手抚住丁月华一对骨肉匀称、圆润细致的小小藕臂,非常努力的试图拉开一些两人间的距离。也不知是力气用得大了点还是丁月华自己没扣紧,就那么扯了两把衣襟居然松散开,露出粉嫩的肩颈肌肤。
丁月华羞恼交集,偏生叫也叫不出嚷也嚷不得只有瞪大眼睛恶狠狠的攥着他。正人君子庞昱很老实立刻把手松开了,就在这时外头忽然“砰”一声响,然后两人藏身的草料堆一阵颤动,好像什么东西要就钻进来。
丁月华不胜惊恐下意识往前躲,因为某人双手在她“逼视”下已经松开,两人之间没有任何阻碍,直接就扑进了庞昱怀里。
庞昱当然知道这是“大有哥”按捺不住把“艳儿”扑到在了草料上,离两人藏身的地方顶多隔着一道松松软软的干草墙。
尽管他很想把事实告诉丁月华,叫她不要害怕,不要像沙漠里的鸵鸟一样一遇到危险就把自己宽广的怀抱和臂弯当作沙堆埋头一个劲往里钻。无奈外边偷情的狗男女近在咫尺,要是发出一点声响……唉,被发现暴露了行踪是小,这要吓得人家阳痿从此不举或者成了快抢手那可就罪莫大焉了。
庞昱没解释,两手从后边搂紧丁月华瑟瑟颤抖的娇小身体,十指轻柔的抚过依次她的肩胛、背脊、柳腰……尽可能用“实际行动”安慰她。
——很多时候,千言万语也不比过情人间轻柔的爱抚。
等下,草堆里两位好像不是情人吧。
草堆另一边,艳儿只象征式推搡了两下,便热烈地反应着。
悉悉索索响了一阵后,蓦地“草墙”一晃,几件衣衫接连丢上草堆顶,可以想见外头那两人俱已一丝不挂。
“大有哥”喘息道:“好艳儿,夫人那里未免管得也太紧了罢,半个月你才能出来一回,害我都得相思病啦,连为少爷办事都在想你这身细皮白肉……啧啧啧,真是软嫩弹性的紧,摸起来比那翠虹楼的窑姐还要舒服。”
“不……不许你这样比,人家才不……唔唔……”娇啧不依的嗔恼突然中断,想是唇儿已被男人封住。
“好艳儿,来,让哥好好痛你,包你美的飞到天上去。”透过草料间的缝隙,依稀见得两具赤条条的裸里身躯正自交缠,“大有哥”满口的淫词艳语,双手勾起身下女婢的修长,腰板一挺就那么挤了进去。
“啊……啊碍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女子亢奋的娇声,娇弱地伏在草堆上发着舒服的呻吟,扭腰开腿、娇娇承欢的模样说不出的媚荡。
庞昱不想长鸡眼,偏过头尽量不往外瞧——都他***到了目中有码、心中**的至高境界,这钟场面还有什么看头。
庞昱刚低下头,忽然发现丁月华竟凝眸望着缝隙外边,吹弹得破的粉嫩脸蛋涨得通红,晶莹小巧的鼻翼急促地煽着,连呼吸也便得分外粗浊。
比起遍阅AV无数,搏得伟人尊号“X主席”(AV又叫毛片嘛)的庞大侯爷,纯情小萝莉丁月华还头一次目睹男女合欢,看到激烈处紧张得几乎教她当场晕去,两手紧紧捂住嘴巴这才没有在口乾舌燥之余发出喘息。
伏在丰满女体上的大有哥这时剧烈,奋力冲击着身下的丰润肉臀。
“艳儿”的反应像火般炽烈,温暖滑腻的大腿箍紧他粗壮的腰肢,湿腻的身体不住在他怀裹蠕动揉捏,丰满的胸部被手指捏得变形,股間汁水淋漓,螓首急摆,香汗如雨,口中发出叫人魂销魄荡的。
丁月华不过十三岁,还是个豆蔻年华的黃花閨女,乍见这样火辣激烈的偷情,所受震撼实在太大,各种不堪的姿势和声音一次又一次冲击她清纯稚幼的心灵,身体渐渐燥热起来,双腿之间也开始变得不安分,好像有什么在悄无声息地鼓动着,一点点一点点地渗透出来,弄得裙下一片湿凉。
她脸颊羞得通红,心头一热,暗忖:怎么回事,好像湿掉了……是、是刚才跑得太急,流汗了吧……”激烈的场景在脑中不停翻滚,心跳的愈发厉害。
庞昱装作没看到,其实一切都在掌握中。
瓜,就要熟了。
顶多还有五分钟。
来——求我吧,求我我就摘。






正文 第四十七章 四哥出枪


不要小看前戏,那是不慌不忙的兴致、优游自得的乐趣,就好像他常在挂在嘴边的那句话“没有铺垫,就没有了深度。”
——《我和四哥不得不说的秘密——十七夫人回忆录》
瓜,暂时还没熟。
草料堆上的偷情野合却到了炽烈火热的地步。
“大有哥”把俏婢的整个身体翻转过来,曲线饱满的肥美圆臀高高拱起,又翘又挺,双手自她腋下穿过,抓住两团丰盈乳肉一通揉捏,恣意之余不时昂首,彷彿说不出的畅快刺激。
俏婢被揉得香汗如雨,再给他一通势若烈火的狠命猛攻,快美得连魂也丢了口中不时发出放荡欢愉的喘息,叫得极其娇媚,十足,两片丰臀泛出水淋淋的娇艳红光,啪啪啪啪的撞挤又密又响,犹若连珠。
草墙后边,对男女情爱一无所知的丁月华看得心悸如狂,无意间发现自己的腿并得好紧,绉纱裙下泛开一股种酸麻感觉。她羞红了脸颊,喘声酥软,慢慢感觉乳间渗出细汗,胸腹炽热异常,涩呢的扭动着身子想让自己好过一点。
庞昱很体贴,没有一句怨言还尽量的“配合”他,但不知是小萝莉动得太急还是草料堆里的空间实在太小真真乱动不得,细细巧巧浸着薄汗的两腿分跨开,慢慢的从庞昱腰身上抽走,贴肉挨蹭了好一会眼看就要分开,头顶不远处的一垛草料忽然凭空坍塌下来,压得她肩背一沉扑地压在庞昱身上。
被压、反扑,传说中的逆推!?
原本这也没什么,庞昱一贯很大度,从来不和小姑娘一般见识,可是丁月华倒下来时他刚好屈起腿向往右边稍稍移开,被小萝莉这么一压膝盖刚好抵住某个中医上称“会阴”书中记载为“耻丘”通俗一点则是叫小X阴X的敏感部位!
看过了大半场春宫好戏,小萝莉的身体早已兴奋十足,被庞昱“完全无意识”的一撞——准确说是她两腿间的敏感部位撞在庞昱膝盖上,娇躯登时酥软,遍体发麻有如电掣,前所未有的美妙快感刺激得她差些儿失口叫出声。
庞昱眼疾手快,连忙捂住他嘴,手掌挨及两边秀颊香泽微温的娇嫩肌肤,只觉丝滑细腻、如敷细粉,触感说不出的美妙。
“唔……唔……放开……”丁月华拼命挣扎,浑身发烫,脸颊如同火烧。
“别嚷,被听见我们都完啦!”庞昱沉着嗓子警告他,火热的吐息喷进耳廓听得她一阵昏眩,敏感部位的刺激尚未消退股间蓦又袭来,双腿竟然软了,整个人就那么斜斜瘫倒在庞昱身上,以乘骑的姿势彻底把他压在下头。
近距离的,两人四目相对,彼此呼吸可闻。
身娇体柔易推倒,这句话形容萝莉真的一点没错。
——虽然推反了。
丁月华不过十三岁的稚龄,浑身上下只有娇小二字可以形容,腰肢纤细、单薄、瘦削,连小半截的臀股曲线也无甚肉感,两边粉腮泛着橘色的嫣红,樱桃一般的小嘴吐气如兰,夹峙着庞昱两腿的雪润股弯怎看都有股未脱稚气的腴嫩。
这头两人极尽暧昧的抱在一块,外边“大有哥”沉声低吼,抚着俏婢腰肢尽情挺进,密集如雨的一轮进攻后两人倏然凑紧,如狂风暴雨般来到,俏婢失神娇喘:“大有哥……别、别……别在里边……啊嗳啊啊啊啊——”忽然一声高亢的呼唤,像是高高抛上了云霄,手指骤然揪紧,浑身绷紧如弦“啊嗳嗳嗳”的春声浪吟叫得甜如融蜜,蚀骨!
丁月华听得清楚,脑海轰然空白失神恍惚,伏在庞昱怀里不由自主地发出一阵低而紧促的呜咽,身子拼命渗汗、颤抖,不知是怕还是……
庞昱关心情切,凑近了想看个究竟,膝盖才往前一挪丁月华便“呃、啊……啊啊啊啊……”的叫着,两手死命的抓着他肩头,雪润的股弯紧紧夹缠住他腰部,再一顶纤腰遽地挺直,娇小的身体急剧抖颤带起一阵奇妙的,好像有什么东
西从体内宣泄出来,美的她直打哆嗦,啊啊唤得几声整个人竟宛若虚脱,仅见香肩不绝颤抖,身子完全瘫软了下来,伏在庞昱胸前娇喘不已。
不……不至于吧!?
庞昱暗吃一惊。
看了场活春宫而已,用得着一碰就……
丁月华身子如遭电掣,脑中像是有闪电乱响隔了好长一会才渐渐平息,细碎贝齿咬着樱桃般的精巧唇瓣,长长的睫毛不住眨动,眼泛媚光、瑶鼻轻喘、秀发尽湿、美眸迷茫,再加上带起的晕红还留在身上,小小萝莉竟也有不逊色于少妇熟女的诱人风情,撩人心魄,美不胜收。
时空仿佛禁止,小小的草料堆里只余丁月华娇喘细细的呻吟。
吹弹得破的粉颊秀靥布满红晕,长长的睫毛颤抖着,星眸紧闭,香唇微启,阵阵如兰似麝的香气不住吐出,娇滴滴、水嫩嫩的软成了一团湿泥,整个人沉醉在生平前所未有的美妙快感带来的余韵、回味中。
怎么会?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庞昱惊得不知道说什么好。
是,是他安排的,全部。
包括带小萝莉逃出春满园、被灯光和巡夜的护院逼得无路可走、躲到花园的草料堆里、适逢这场火辣上演的活春宫……
一切本来进行的相当顺利,尤其吹雪从下人里找来这对的奸夫淫妇非但不像万人敌那样纯粹水货反而表现的相当精彩,包装一下去寇岛拍AV都绰绰有余了,尤其是那大有哥……哎呀,挑了兰兰姐都不在话下!
但是,庞昱的目的仅仅是挑动小萝莉的春心,然后凭借阅片无数师传加藤鹰(某个拥有30秒能让任何女人喷X神之手,睡过不下5000女优的AV男)的高超挑逗手法勾得她情难自抑主动献身,求着他把她摘了。
——威逼、胁迫甚至强X这种缺德带帽烟的龌龊事,纯洁的四哥不屑做。
天知道丁月华只是才看完春宫戏,被他轻轻一碰就……
果然是这个年代的萝莉都比较早熟么?
那好,今天就把你摘了!
某人心底邪火直窜,顾不得什么怜香惜玉了,一翻身将这不过十三岁的稚龄少女压在身下,顿觉她青涩的身体柔软得令人吃惊——稚嫩的小胸脯仅有些微起伏,触手却是极致嫩滑;轻小圆圆翘翘,同样非常好捏;乍看之下无甚可观的年幼身体,触碰之后却娇软的令人爱不忍释……
“啊——”
瞬间,丁月华回过神来,惊觉庞昱扑在他身上萦绕心头的绮情瞬间一扫而空,脑中只余晴天霹雳的惊诧,吓得失声大喊。
“别叫,他们才走!”庞昱应变极快,摁住她低声秘嘱。
丁月华一颤,闭嘴不敢吱声,进而发觉自己出了一身大汗,润透的薄纱衫子贴在身上微有凉意,纱裤底下似乎湿得更厉害些。
她又惊又羞,红着脸不敢吱声,吐息的芬芳在庞昱唇前隅隅回荡。
眼看丁月华脸色酡红,眉梢高扬,庞昱知道她萌发的春情尚未褪去,尤其是自己一只大手现在正按着人家臀瓣,隔着绸裙触碰仍然滑的像是牛奶一般,再一想到方才她初次泄身时面红耳赤泫然欲泣的诱人模样,柔腻的嗓音出口全成了颤酥酥的喘息……什么礼义廉耻、什么道德伦常全被抛到了脑后!
禽兽是怎样炼成的?
这样!
庞昱双目喷火,滚烫的爱欲早把他仅有的克制熔烧成了灰烬。
他猛地抓住丁月华柔若无骨的小小细腰,后者只是象征性的挣扎了两下立刻喘吁吁地仰起头,双颊嫣红,乌发摇散,娇嫩的身子汗出如浆,脸蛋透出前所未见的娇艳,眸光离散,眼神凄迷,看出去一切都是雾茫茫的。
好啊,春宫戏没看白看。
得手如此轻易,庞昱也有点意想不到,带着促狭的笑意低头朝她吻去。
凭着最后一点矜持,丁月华强忍著下体酥痒的快感,还没来得及挣扎庞昱湿软的舌头眼看就要闯过她的樱唇。
“不要、不要……”丁月华急挡,话音出口却变成了羞人的鼻音,尽管还没有被庞昱真正吻到,掠夺殆尽的危险感受已经侵袭遍体,同时涌起的却还有刚才伏在庞昱怀里激颤时那酥痒酸胀的美妙回味。
庞昱雄起了,彻底雄起了!
光是瞧着小萝莉含羞带怯,彷佛急乐,却又旁徨无助不知所措的羞臊表情,他的下身便已膨胀了无数倍,更别提……
呀呀呀个呸的,现在可是她情我愿,她要我给,老子没有强迫谁!!!
没有了义理的谴责,四哥挺枪而出!





正文 第四十八章 小萝莉被摸,老子不负责


火,烧起来了,熊熊燃烧。
烧的庞昱面泛红光,喘息急促。
身下的小萝莉眼神迷离,滑若凝脂嫩脸蛋上浮起了诱人的红云,喷出小嘴的尽是梦呓般春意荡漾的诱人呻吟。
这,当然是叫春。
但庞昱却不是因为欲火熏心而红脸。
他脸的颜色是被火光照得——窗外远远的、冲天而起的火光!
“不好啦,起火啦——”
飞鸟归巢前的一瞬……不,准确说就要拨开遮挡鸟巢的枝杈树叶前的一瞬,园子外头忽然响起纷乱惊慌的叫嚷。
靠,府里起火干老子屁事。
烧吧,烧了再盖,太师府还差这几个建房子的钱?
庞昱意志坚定,看都懒得多看一眼,埋头准备继续完成他未竟的调教事业。
“天呐,烧起来的是春满园,快去救少爷去救少爷啊——”
冷不丁的这一句传来,他解小萝莉衣服的手一下子僵住了。
我X***祖宗十八代,哪起火不好非要……
庞昱刚要骂人,猛地一个激灵。
春满园,他住的春满园怎么可能着火!?
自称庞四、化身为家丁的当天,他所作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摆平吹雪满口“侯爷去嫖被抓了”宣扬开来的不良影响。
而第二件,第二件事情就是把在春满园伺候他的几个下人除了吹雪外全部以“伺候侯爷不顺心”为理由踢去了也不知是几百里还是几千里外的成武老宅。
为了掩饰身份,认识他的人不能留!
接下来以侯爷闭门思过、奋发读书需要清净为由颁令全府:没有他的召唤任何人敢私自踏入春满园半步——杀!
一句话,现在能进春满园的除了他只有俩。
吹雪和万人敌。
吹雪这会应该刚和“大有哥”接上头,给他五贯钱作为今晚拉着老相好出演春宫大戏的“片酬”,或者无耻一点的克扣四贯半,只给半贯当营养费。
一滴精十滴血,虽然这是已经被现代科学证明了完全错误的说法,可他安乐侯是个实诚人,绝对不会让手下就这么白射。
至于万人敌。
那纯粹的是饿死鬼投胎!
——假扮挨打的江湖人诓白玉堂这档子事做得漂亮,相当滴漂亮,实诚的安乐侯爷当然要奖励他。
给钱?不要。
要啥?吃!
那就吃呗!滚去厨房吃个够,撑死最好!!!
要是庞昱没猜错,有了他的线%正蹲灶台边抱着三斤以上的猪蹄髈埋头狂啃,吃的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哪有时间回去春满园!
吹雪不在,万人敌不在。
他,当然也不在。
那春满园怎么会起火?
唯一的答案。
展昭来了。
不管是“摆平”了白玉堂还是到了杏子林没和白玉堂打起来,总之展昭来了,展昭知道他绑架了丁月华,因为满园遍寻不见,哪儿都找不着人所以放火开烧逼他出来。
狗屁的南侠!
庞昱差点跳脚大骂。
放火烧屋这档子龌龊事不是只有那些地痞流氓山贼恶霸还有京里这帮作恶多端不知天高地厚的纨绔大少们——除他以外,才喜欢做的事么!
丫丫个呸的,不带这么缺德滴吧。
庞昱头顶冒烟了快。
烧园子他不怕,烧了再盖个就是,本来他就不喜欢春满园现在的格局。
有句古诗写得好:满园春色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
叫都叫春满园了,为什么里里外外一支红杏没有,而且就算拔光花花草草全园改种,围墙的格局也不容许太多枝杈从里边延伸出来。
这算什么东西,这是哪个混账东西王八蛋设计的!
老子要的就是满院子出墙红杏!!!
尽管庞昱非常想借展昭之手帮自己重新弄个新园子,可是问题出来了——庞府上下人人都知道少爷住在春满园,现在看见那着火一窝蜂似地拥过去救,一会这要是找不到少爷人或者干脆以为少爷在里边烧死了,太师府还不乱套!
尤其二娘三娘就在府里,二娘三娘“认识”成功减肥瘦下来的他,不管待会他是穿着侯爷装还是下人衣服出现,只要去得晚了被俩后娘和哪怕是一个管家执事同时看见,扮成家丁偷溜出府的事情就要彻底穿帮!
不去那就更别提了。
为了把光荣的庞府家丁继续当下去,对抗黑心老爹一手订下的“废物儿子改造计划”,庞昱没得选择,只有立刻赶回园子,先以庞四的身份组织众人灭火,再恢复侯爷装束去给两位把他当亲儿子一样关怀爱护的后娘请安!
他一个翻身,从小萝莉火烫的娇嫩膧体上跳了起来。
“喂,醒醒、醒醒啦!”他摇着她肩膀,一脸的正义凛然。
似乎不明白为什么刚才还是野兽一样的男人突然放弃了进攻,早被烧得理智全无的丁月华眨巴着水蒙蒙大眼睛,无限幽怨不能理解的看他。
作为一个广受称道正人君子,庞昱当然不能做出禽兽一样的事情,俯下身子凑到小萝莉耳边猛地大叫一声。
“啊啊啊啊——”这一下丁月华彻底惊醒过来,回神刚要揪他,惊觉自己衣衫不整,身子下边全然湿透,吓得尖声惊叫胡乱抓过草料掩住胸口。
“你、你你你……你刚才……刚才对我做怎么了?”
“能怎么啊,大小姐。”庞昱很无辜,指着自己委屈道,“我是个正直的人,绝对不会乘人之危,刚才倒底谁先勾引……”
“唔唔!”丁月华瞪他,俏脸红晕透颊,耳根就像着了火般的热起来,约摸是回忆起了方才在庞昱怀里春情勃发时的窘迫。
庞昱很体贴,很善解人意,没有再“深究”下去让小萝莉难堪,直奔正题道:“园子突然着火了,我得回去看看少爷有没有危险。你……在这里等我一等,一会回来就带你走。”也不等她答话,转身提步就往外奔。
殊不知丁月华在草料堆中看毕一场春宫大戏,欲焰蒸腾,汗出如雨,五罗轻烟散的药效早消失得七七八八,功力悄然间恢复,一听庞昱说春满园起火料得就凭自己也能趁乱跑出去,哪里肯放过这个连续“欺负”她数次的臭家丁。
小脚儿轻轻一点丁月华已追了过去,纤手掠起,并指如风,直击庞昱后脑。
“对了!”
庞昱忽然回头,看见她就要打过来的手表情不是惊讶,更加没有闪躲,反倒出乎意料……摇头苦叹!?
“你等我一盏茶功夫,如果期间听到什么惨叫或者……或者……恐怖的声音。”庞昱口齿艰涩,话语里突然透着某种发自心底的寒,“而我又一直没有回来,那便不必等了,有心的话每年清明、冬至到结交烧几柱香和纸钱……”
“你在说什么?”丁月华忍不住问。
“没……没什么……”庞昱结结巴巴的,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倒底什么啦!”
“没……唉!”
“说啦,快点——”他越是这样,小萝莉越是催。
“我这一去很可能就……回不来了,姑娘好自为之!”庞昱咬着牙说完,狠狠一跺脚,扭头就走。
“你等等!”丁月华追过去,拉着他袖子。
“倒底是怎么回事,你说清楚。”
“其实……唉,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了,其实这花园、这花园它闹鬼!”
“鬼!”丁月华一听,下意识的打了个寒噤,两手抓住他胳膊。
“嗯,闹鬼,真的。”庞昱勾起一抹她看不见的笑,话语中的惶恐却有增无减,“我听比我先来的下人们说,两年前有个丫头和家丁偷情——就像我们刚才看见的那样。后来也不知是谁走漏了风声被二夫人知道了这件事,为了维护太师府的颜面,二夫人叫产婆强行把她的孩子打掉了,可怜那娃都七个月啦,唉。”
“后来呢?”
“后来那丫头跳井了,就是花园前边那口,然后……过了没三天那地方就、就开始闹鬼了。”庞昱的身体哆嗦起来,不自禁的往后缩了两步。
“你……你抖什么?”
“没没没、没抖,谁怕了。我一个大男人,怕……怕什么女鬼!顶多被她吃掉,又不会给摸得大肚子。”庞昱嘴巴上逞强,脸色却白得厉害。
“大肚子!?”
“对啊,因为孩子没了嘛,所以女鬼最喜欢摸人肚子,尤其是女人!一边摸还一边喊,娃——我的娃——你在不在——在不在里边——”
“啊——”丁月华吓得花容失色,惊呼一声往后飞退,娇小的身子瑟缩着躲在庞昱后边,小手死命攥住他的肩头。
“喂喂,男女授受不亲,你别这样。”
丁月华只懂发抖,反应比庞昱料想中还要激烈。
原来臭丫头天不怕地不怕,只怕恶鬼的。
“你别怕,这间屋子是请高人贴过符的,女鬼根本不敢进来;若是两个人同在一起阳气充盈,等闲她也是不敢轻易袭击滴,要不我怎么敢带你躲到这里来。”言下之意是你丫最好呆在屋里,出去被摸了老子不负责。
丁月华嗯嗯嗯的点头。
庞昱暗自得意,脸上一派大义凛然:“好了,不说了,我还得赶回去救少爷,反正我要是……要是没回来,多半就是给鬼吃了,你、你等天亮了鬼不敢出来就自己悄悄的走吧,用不着救我——人生自古谁无死,为少爷我死得其所!”
丁月华早给吓得心惊肉跳,别说自己往外跑连出门怕是都不敢了,粉嫩嫩的薄唇紧抿着,嫩脸蛋儿惨白惨白,小手揪住他衣袖颤声道:“不,我等你、等你回来,你……你一定要回来啊!”说到后来差些就哭了。
“嗯,只要我还活着,一定回来!”庞昱重重点头,深沉的眸子闪过一抹坚毅,然后旋风般地转过身,就那么头也不回的朝门口走去,沉重的步伐、孤寂的背影,颇有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的味道。
跨出门槛的一瞬,肃容换成了贼笑。
被老子这一吓,小萝莉是怎么也不敢离开了花房了,展昭小猫儿就算有天大的本事……哼,老子就不信他能找到这!
等会,我有“吓”她么?
老子是个实诚人,实诚人从来不说假话。
老子说花园里有鬼,花园里就有鬼!
色鬼呗,色鬼庞四。
××××××××××××××××××××××××××××××××××
半个时辰后。
木屋外,一道长身玉立的身影静静凝立,雄伟的躯干笔挺如枪,稳立如山、渊亭岳峙的姿态直有撑往星空之势,神采飞扬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精光,有如闪电而长驻眼内的锐利眼神时刻传递出无比强大的信心……
庞昱呗,光看嘴角那丝悠然自得的贱笑就知道是他了。
展昭哪有这么帅!
半个时辰,全部搞定。
什么叫速度,什么叫水准。
最短时间里完美诠释了这两点的优秀家丁轻轻一推,打开了木屋的大门。
不出所料,丁月华还在里边,躺在草堆上似是睡着了,雪雕玉琢的细巧身子像是从未被尘世沾染过的天地之作,肌肤白晰润泽欺霜赛雪,两边透着红晕的秀颊仿佛光滑的象牙上勾勒出粉酥酥如同樱染的一抹血色,叫人忍不住想亲一口。
这种场面,相信连荷尔蒙分泌严重不正常柳下惠同志来了也要按捺不住。
何况是身体各方面都完全正常的庞昱!
“亲亲我的月华妹子,你庞四好哥哥回来了——”
庞昱两眼放光,大叫着扑过去刚要抱起她来个拥吻先,后脑勺子忽然被门后穿出来的手敲了一下,两眼一黑,扑地晕倒。






正文 第四十九章 ML


“庞四,你可知罪!”
一声厉喝,犹如半空炸响的惊雷,响彻开封府衙。[醉][露][网]
堂上,包拯正襟危坐,二十四班仪仗分立两旁。
堂下,两名衙役一左一右同时摁住庞昱肩头,使出吃奶的力气试图让他跪下来。但英明神武、忠心为主的家丁庞四心中自有正气,岂能这帮政权的走狗、官府的打手压弯了他的铮铮铁骨。
“知罪?知什么罪?老子没罪!”
大吼声中,他腰脊一挺,铁臂到处两名衙役踉跄跌退。
“大胆,你夜闯客栈强绑民女,意图施以淫辱,敢不知罪?”眼见场面失控,包拯重重一拍惊堂木,戟指怒喝。
“你***才大胆!”庞昱跳起来,一个箭步冲到案机前,虎目圆瞪,冷冷的和包拯对视,手看也不看地往后一指,正对丁月华,“分明是这小泵娘春情难抑想男人了,老子不过逢场作戏帮帮他忙,何罪之有。”
包拯一听大怒,拍案喝道:“大胆,公堂之上怎容你胡言乱语,丁姑娘她豆蔻年华对男女之事一窍不通……”
“豆蔻年华咋地了,豆蔻年华就不是女人!”庞昱最烦审案时动不动就喊大但,X他娘的吓谁啊,以为下头站的个个都没见过世面。
“我告诉你!”他火气上来冲包拯就吼,“女人九至十一岁就开始葵水初潮了,这之后用不了一年第二性征就——啊呸,我跟你扯这玩意干嘛,说了你们也不懂,反正要是不信你问她、问她是不是自己投怀送抱,问她问她问她呀!”
所有人不约而同地瞧过去,发现丁月华扑在展昭怀里“呜——呜——”的哭泣着,小小肩头不住耸动,单薄的身子颤抖如风中枯叶!
“混帐、孽畜,岂有此理!”包拯看在眼里直气得浑身战抖,厉声道,“分明是你故意草料房布局,引诱丁姑娘……”
“包黑子!”庞昱重重一脚踹在摆出来唬人的狗头闸上,“嗡——”的一声响彻全场,所有人一时镇住,诺大的开封府衙内瞬然静寂无声。
“你丫的身为开封府尹,掌京中一应行政、司法、民生要务,权责重于泰山。而今城南最大的锦熙客栈把火烧成白地,你不思推鞫侦讯;殿帅府八名府卫中毒暴毙你不予检断勘问,反而揪着我一小小家丁威胁逼供。包拯啊包拯,你抬头,抬头看看,匾额上公——正——廉——明四个大字你受得起么!””
包拯大惊,讶然看着堂下傲然伫立的庞昱,他一生断案无数,哪次犯人进了开封府不是吓得面色发白,两腿瘫软,簌簌悸颤如三秋败叶;便是偶尔有一俩强硬抗拒者也只是强词夺理不肯招供,哪有像庞昱这般上来就指着他一通骂的。
“哼,久闻包大人与我家太师素有不睦,今日一见果不其然……”
“休得胡言!”包拯身畔,公孙策扬起羽扇指其喝道。
“你才***胡言,若无积怨何以包大人对两桩震动京城的大案视若无睹,非要把一桩你情我愿的好事说成‘强绑民女,施以淫辱’。莫非是想从我抓起,公报私仇,乘着太师不在京中把庞府上上下下所有人都给按上个莫须有的罪名,里外抄个底朝天,就此毁了太师府。哼哼,好手段,真是好手段啊。”
“世人皆道包大人断案如神,刚正不阿……”
“断案如神,断的尽是芝麻小案;刚正不阿,对我这等下人小厮当然用不着阿;铁面无私,嘿,对待政敌需要手下留情么?”
“……”
“包大人,刚才那两桩案子你究竟管是不管,莫非要朝中有识之士上达天听禀奏皇上‘公正廉明’的包大人您才能给京城百姓、给一个交代?”
“你……”
“你什么你!为打压政敌,舍京中百姓不顾;为打压政敌,坐看军中义勇枉死;为打压政敌,不惜颠倒是非黑白,公堂之上携一众党羽三番五次威逼胁迫,诟陷良民!包黑子啊包黑子,你扪心自问当得起这开封府尹麽!”
“哇——”庞昱话才说完,包拯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大人!”“大人!”府衙内顿时乱作一团。
“苍天无眼,神佛不公啊——”庞昱往地面一坐,捶胸顿足仰天悲呼,“雄才大略的当今圣上,枉您盖秦皇、压汉武,文治武功犹过大唐太宗,堪称千古一帝,为什么受这包黑炭蒙蔽,委以京中首府之任。千里之堤溃于蚁,太祖太宗血站杀场辛苦打下的万里河山、百万军士前赴后继用命换回来四百州府,终有一天要败在这黑厮手里!苍天呐你开开眼,救救大宋,救救百姓们吧!”
“扑通——”
包拯捂胸直直往后躺倒,桌案上的卷宗、籍册还有惊堂木等洒落遍地。
“大人,您醒醒、醒醒啊。”
“快找大夫,找大夫来。”
公孙策及一众衙差惊慌失措的急叫声夹杂着庞昱“哈哈哈”的仰天狂笑在开封府神圣肃穆的大堂里不住回响。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侯爷,醒醒,您醒醒,您快醒醒。”庞昱正自得意非凡,耳边不合时宜响起吹雪招牌式的猥琐声音。
一瞬间,吐血倒地的包拯、惊慌失措的公孙策,还有乱作一团的开封府衙差们全都消失不见,映入眼帘的只有吹雪那张麻子脸和四面空荡荡的大屋。
“我X!这***是哪里!”
“侯爷您忘了,这是您的睡觉的房间呀。”
“啥!?”
庞昱摸着脑袋,半天想起来是在做梦。
呀呀个呸的!
他从床上跳起来刚要破口大骂发泄一下猛地想起昨晚脑袋被敲那是。
“我……我不是在花园那间木屋里么,怎会……”
“侯爷您睡着了呀,就在门那头,小得推了老半天才把门打开呢。”吹雪谄着脸地笑着,“小的猜想约摸是给臭丫头开苞太带劲了吧,折腾了整晚累得直接躺下。侯爷您高,高啊,实在是高,整整两个半时辰……”
“她人呢?”
“没见着呀,不是给臭丫头伺候得侯爷您舒服了,所以……把她放走?”
“我脑子被猪踢了?满意还放他走!”
吹雪一哽,哑口无言。
庞昱低头沉思,同样没有说话。
不用想,丁月华肯定是被人救走了。
谁救得她,展昭么?
如果是展昭,看到他一个小小家丁这样“对待”自己的义妹,不当场给他一剑都有鬼了,可能如此轻易的放过他么。
庞大侯爷/家丁四哥现在可是一点伤没有,浑身上下好得很呐。
白玉堂?
白玉堂更加没理由饶他,就锦毛鼠大爷那性子甭说挑拨离间害得他和展昭大打一场,单是那天在大庭广众下踩的他出丑,发作起来就够庞昱死上三五回的了。
除了这俩,还有谁会来救丁月华?
庞昱想不通,也不愿意去想,因为无论怎样只要丁月华逃离太师府——在被他生米煮熟饭之前,两个人之间梁子就就结定了。
——丁月华不可怕,小萝莉一只,只有被四哥玩得份。
但是展昭棘手呀,除了白玉堂天下还真没有可以和他匹敌的人。
吹雪见主子脸色难看,虽然人挺笨大致也猜到了几分,小心翼翼地建议道:“侯爷,要不咱今儿别出门了吧,万一碰上……”
“碰上好,老子巴不得碰上。”庞昱冷笑截断,在吹雪愕然的目光中昂首阔步大喇喇地走向门外。
是啊,除了白玉堂世上还真没人挡得住展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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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
“你确定昨晚展昭和白玉堂斗了整整两个时辰,期间谁都没有离开过?”庞昱抓着高大威肩膀,拼命摇着问。
“是、是啊。”高大威人都快散架了,忙不迭地答道,“我家少爷按照您说得,派了殿帅府最最最最厉害的高手藏在一边远远盯着,亲眼看见姓展的和那白什么猫的打了一晚上。姓展的想走,白什么就是不放,最后打得惊动了巡城的守军他俩才被迫离开,白什么猫的还一直嚷着说……”
“说什么?”
“说这次没分出胜负,下回找机会再打。”
邪门了!
庞昱一个脑袋两个大。
展昭、白玉堂都没出手,那会是谁救走了丁月华?
或者老子实在背到了极点,推开门进去屋子的时候刚好撞见横梁啊木棍啊什么的掉下来,把我敲晕了!?
扯蛋!
庞昱不是傻子,不会傻到用这样几万分之一可能都不到的巧合来安慰自己。
但他确确实实想不通,丁月华怎么会凭空从太师府里消失。
算了想不通不想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四哥我出来混得还能怕了谁不成。
庞昱一把拉过高大威,低声嘱咐了些什么,潇潇洒洒站起来昂然出了茶铺。
“吹雪。”
“哎——”
“陪爷出去溜溜,到开封府转两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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